力思考。他很困,身体和大脑在一天超负荷的运转之下急需得到休息。
休息室的床很大,多睡一个人没有什么关系,虽然他并没有和人同眠的习惯,但现在把林知年赶出去显然也不现实。
“哥哥,你看起来好累呀,知年想给你捏捏肩。”
林知年从小型淋浴室里出来,扶着玻璃门框在厚厚的毛绒垫上刻意地跺了跺脚,白皙清瘦的脚背上淡淡的血管隐隐浮现。
梁川故给他留了一盏小夜灯,那点橘调的光影打在他皱紧的眉头上,让他显露出与白天里截然不同的疲惫不堪来。
他已经快睡着了,又被林知年的声音从半睡半醒之间吵醒,却没有精力再去和他说话了。
林知年又哒哒哒地跑过去,不嫌木质地板冷脚,一下飞扑到柔软的大床上,轻易地打破了那条由梁川故画下的、他们两人之间无形的分界线。
这样不矜持的动作,以前的林知年从来不会在梁川故面前表现。
他靠近之后,才看清梁川故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很轻微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旋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唇,眨眼时有暗光在他浅色的瞳孔里不起眼地闪烁。
这样近距离观察梁川故入睡的机会是很少有的,昨天晚上他也是撬了好几个小时的门才做到顺利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卧室。
他跪坐在梁川故身侧,用目光细细描摹他不太安稳的睡颜,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掀开被子,在看到他空无一物的左手无名指时,薄唇还是无意识地往下抿了抿。
那里甚至连一点浅淡的印痕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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