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桌面本来应该是十分整洁的,但今天上面却摆了很多碗碟。
然后他就闻到了一股焦味。
梁川故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是林知年的爱好,他管不着,只是后悔当初约法三章的时候没有把无故不要下厨这一条加上。
他朝那边看了一眼就没有管了,明天管家上班之后自然会安排人处理掉。
他上楼洗完澡回卧室的时候,正好会经过一个大阳台,那里有灯,但是没有打开。
阳台上放着一个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的毛绒软垫,林知年就总爱坐在那上面,沉浸在晦涩的夜风里,抱着他的吉他寂寞地弹唱。
也总是在这种时候,看着他消瘦的背影,梁川故会产生一股浓烈的愧意。整幢别墅像是一个精密的笼子,把这只向往自由的飞鸟给困住了。
他不知道林知年从这场婚姻中到底获得了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林知年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出现在那个餐厅。如果林知年只是梁林两家强强联手和他争权夺利的牺牲品,那么是不是现在离婚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算是解脱。
梁川故路过阳台,没有驻足聆听,也没有上前关心。那盏灯林知年不开,他也不会去开。
只是这音乐确实很好听,他全身疲惫的细胞,居然可以从这歌声里得到安慰。
他特意放轻了脚步,就是为了不打扰到林知年的世界。但林知年还是听到了,在梁川故关上卧室房门的那一瞬间,他轻扫和弦的动作便停下了,清清冷冷的歌声也戛然而止。
房间隔音很好,一关上门外面的声响便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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