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被人放了炸弹,他们甚至对于跃的弟弟下了手,好在有惊无险,可于跃还在别人的地盘上,于父打电话让她抓紧回北京。
如果说于父的保护有点用的话,那么于跃确实是有点天真气的。
“你弄得全世界又没有人认识我,我最近的研究课题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候,走不开。”生死关头她还记挂着她的功课。
于父欲骂又舍不得,只得重新给陆正渊拨了过去,太子闯祸,陪读挨骂。
“哎哎哎,您说的对,我知道我知道,哎哎哎,好好好。”陆正渊电话里装完孙子挂了电话继续该干嘛干嘛,他又做不了家里的主。
话虽然这么说,他借口天热带于跃搬到了郊区的一座别墅里,离学校要两个小时的车程,所以他每日车接车送,送下也不走,就在教室后面跟着听课,于跃觉得他怪怪的。
陆正渊只是吊儿郎当地说:“我闲着也是闲着。”
别墅两层,下面住的还是保镖,他晚上睡觉也十分地警醒,有次于跃无意中发现床垫底下压着把枪。
“仿真枪,假的。”他轻描淡写。
直到于跃的课题结束,陆正渊给她向导师请假,两个人这才北上。
于父放下心来,难得地对陆正渊这次的所作所为非常满意,他开心一家人便都放松下来,肆无忌惮地在饭桌上说笑。
于跃的弟弟一时忘形,玩笑道:“爸爸,有了姐夫以后我姐姐用不着你了,你看我姐夫又会哄人又……”不知道谁从饭桌下踢了他一脚。
于父闻言神情微妙怅然若失,饭也无心吃了,放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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