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贱兮兮的,他心里被于跃这种类似于老婆的抱怨充盈着,也唾弃自己真的贱,那么些女人呢,是不是娶起来越艰难他越喜欢,倒真是一身贱骨头,他评价自己。
过年陆正渊又一次北上,初二去的,回娘家的日子,正儿八经上门拜访,也理解了于跃受的委屈,于家夫妇之间如胶似漆,于母走到哪里于父跟到哪里,俩人不时交换一个腻歪的眼神,轻柔的说些什么,在这样恩爱的夫妻面前是会让人如坐针毡尴尬非常的。
然而于母离开一会儿,于父立刻用甜腻腻的声音奚落于跃:“还不如你一开始谈的那个,好歹人家是搞学术的,商人重利就不说了,再说还是上海人,伊否嫌鄙侬司苏北宁呀。”他话语里恶意满满。
于跃怒道:“你怎么说话呢!”
“你打发打发日子我就不管了,还往家里带呀?一个不如一个的,什么眼光。”
于母回来于跃立刻告状:“我爸爸笑话小陆。”
“是吗?”于母去看于父。
“没有呀,我就是问了问他是哪里人。”于父一脸无辜。
于母立刻用责备的眼神看向于跃。
“你说!他是不是骂你。”于跃问陆正渊。
于家一家三口把视线投到陆正渊脸上,他大跌眼镜心服口服,很多年以后宫斗剧大行其道,他总觉得里面的情节似曾相识,原来于家很多年前就演上了,然而此刻他没有丰富的宫斗经验,看看三个人的脸色,他妾身未明,一个也不敢得罪,于是咽了口唾沫为难道:“我,没看见。”
这是陆正渊毫无人权的家庭生活的开始,不过眼下他一身轻松回了家,他想象中的为难事都没遇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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