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肘,皮肤相触他立刻浑身酥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丢掉的兴致全回来了,他魂不守舍,比什么呢,天下间的女人分两种,于跃和别人,过了年陆正渊今年是三十六岁,可他跟十六岁一样疯魔了。
于跃还在那套房子住着,然而没有她发话,保镖不让他进去,他就朝楼上喊,终于进了家门,他顾不得体面,觍着脸单膝跪在于跃面前道歉,饶了他以后再也不跑了云云,于跃只是笑,陆正渊害怕,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寒了心,问起他走以后家里有没有骂她。
“他们不大管我,你走以后我爸就回家了,我妈就没心思问我什么了。”
陆正渊觉得不大对,试探地问:“他们关系不好么?”
于跃摇头:“他们关系是太好了。”
陆正渊只知道父母关系不好的孩子会痛苦,没想到父母关系太好,孩子也不幸福,多思敏感的父亲,偏听偏信的母亲。
“他老外着我们俩,觉得我们是来和他抢妈妈的,明面上是个严父,背地里争风吃醋,怪我们缠着妈妈,我去和妈妈说,妈妈总是一脸震惊,震惊于我怎么能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中伤我的爸爸,悲伤地觉得她的小可怜又受了欺负。”
陆正渊无法把小可怜这仨字和脑海里的男人联系起来,不过这不耽误他更心疼于跃了,谈恋爱就像训狗,亲一点再远一点,狗狗就死心塌地了,吵架多半是催化剂,一来二回往往关系越来越好,他和于跃的感情拿到了明面上来。
“侬否要这样讲好伐。”陆正渊在表叔又一次侃侃而谈的时候打断他。
“组撒啦?”
“我和他女儿谈朋友呢。”
四座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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