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直起上半身时那几位贵族已经翻身上马,那个叫伊蒂斯的侍从带着我和另一个贵族买下的奴隶跟在后面,顶着太阳,忍着后背的伤口被汗液灼烧的疼痛,我咬牙跟着。
直到洗净身体,被其他女仆上了药,坐在柔软的座椅上等待传唤时我也没想明白福珀斯王子到底要做什么。
我煎熬的等待未知的审判,不停的看向门口,但直到夜深都没人过来下达判决书。
在这个五年来住的最好的房间里我不安的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