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个体无利于改变现状。
她告诉我说,不加束缚的欲望会破坏家庭,婚姻制度下最容易受伤的是没有产权的女性。
我忍不住说,我会持久地爱记者小姐。
记者忽然笑了起来,她笑声很好听,她把我的话当做玩笑,她说,那我就是她的感情里第三者了。
她告诉我她有男友。
我想杀死她的男友。
我好像明白了妈妈憎恨第三者而非爸爸的心情。
妈妈,不一样的是,我的行为要比你高尚,我爱上的是高尚的保护我的人,而你爱上的是下流的背叛你的人。
真的不一样吗?
我刚要接触记者的男友时,记者说,她分手了,她要收养我,还要资助我上大学。
记者不想多谈,我想学习一下前男友做错的地方,以免以后和记者恋爱时不小心踩到禁区。
在我哀求追问下,记者告诉我是社会对女性男性不同的责任分工与要求让她身心俱疲,她不能放弃自己深爱的记者事业,不能用九个月的生孕期与社会脱节。
我并非关心社会议题的好人,我更关心爱着的人。
我在记者的引导下开始接触女性婚姻困境,记者总与男同事相互争执,我看到的并非困境,而是人类为了满足私欲的剥削史,记者让我要客观,要全面地纵观每件事。
我在想,噢人类伟人也没这么伟大,每个人身上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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