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洲?都晒成黑人了。”
她伸舌舔吻起我的眼皮,“没事,我已经好好解决了。”
“你把他们怎么了?”
不要询问,不要在意,不要发散善心。
但我忍不住问出了让我后悔的问题。
“哗。”她把手指聚集又扩散,嘴唇的笑在抖,“砰——变成火人啦!”
我双腿彻底发软,全都怪我,是我硬要带团队过来实现我本虚弱的目标。
我不够残忍,才一错再错,我优柔寡断又脆弱又卑劣,替丈夫求情是错,害死团队是错,我不该招惹姐姐。
我自以为是,以为姐姐害怕伦理,以为那自作聪明的角色扮演是姐姐默许的行为,可姐姐只是在嬉笑玩弄后半生在温室里生长的我。
姐姐把我仍在分泌看不见的冷汗的双手放在了她的双胸上,她的心坚硬,双乳柔软,“喜欢吗?和你很像的姐姐,怎么会不喜欢我呢?我不是你亲爱的姐姐吗?”
在畸形丛林中如鱼得水逐渐强大的姐姐,怎会不滋生扭曲自恋的心。
我发着抖,呈着恨意的泪眼在瞪着她。
她松开我的手,轻轻地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我的头,她把手枪丢在我的面前,推开门走了出去,她在喊保镖进来,把中弹的丈夫送入医院。
我没有动弹,也没有碰手枪一下。
恐惧让我直不起腰,她进来时在笑,我明白她很满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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