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跟团队摄影师姐姐发了个先回酒店的消息,扭头往二楼包厢走去。
我跟姐姐身边最信任的会计通过气,他说平日老板都回来成人秀包厢点鸭子,今天刚放了个大单,估计也来寻欢作乐。
他末了提醒我记得供出他,说姐妹重归于好也有他一份功劳,我呸一口,真是老狐狸。
二楼外包厢就一个包厢外有四个虎背熊腰的保镖站在门外,我余光瞄了几眼,想起会计说的姐姐的固定路线。
据会计说,老板会偶尔出门让人把鸭子从二楼扔下去,直接扔到舞台中央的垫子上,扔歪了摔断腿就赔点钱打发。
这些保镖尽管守着,姐姐会出来的。
我靠在护栏上往下看,有些原住民偶尔抬着头眼里闪着镭射灯斑斓的光,我知道这群人在期待今晚的保留节目,美男摔断腿。
一想到他们的恶趣味,我就浑身发抖。
但一想到是姐姐做的,我就原谅啦。
我还在观察台下人的表情,团队里的人丝毫没察觉到我的离开,原本保守的同事也在小化妆师的带领下放飞自己的灵魂,道具师脱去上衣露出细腻孱弱的身体跳到舞台上跟裸男贴面跳起了不规则的舞。
我安静地注视着他们,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潮汐声好像伴着鲸鸣一层层地推涌在我耳边推涌过来,我忽然感觉浑身发抖,此刻急需姐姐的拥抱。
身后传来嘻嘻哈哈的推搡声,我转过头,好像我和姐姐天生就有强烈的吸引力一般,是错觉吗?
怎么觉得在我心里,我和姐姐每次对视都像慢动作镜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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