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花穴外,顺着大腿滴落到床单上。
这回景元憋了太久,射得又浓又多,悉数浇在你的甬道内,等你高潮的余味都快结束了,还能感受他在你的穴里不断地冒白浆,小腹略微凸起,像是有了身孕。
景元抱着你的腰将你平方下来,肉棒刚被扒出,就听见“噗”的一声,乳白的精液全权泻了出来。那样子淫秽,但景元却看着极有成就感,你则累极了,也无暇去管,就让景元自己收拾。
等床单擦干净,景元要给你再换身衣服,你就由着他脱了你腰上的软甲,好像是在琢磨些什么,接着将手指轻轻放在你的旧伤上。
“别乱碰,会死人的。”你见状觉也没办法睡了,赶紧翻了个身。
“好好好,我就是好奇。”景元听话地找来新的睡衣,给你小心换上,再给你带上软甲。
你怕刚才的话太重,重新躺在他怀里,解释道:“我这里一旦受创,巡猎之力外泄,我就没命了。”
景元并没有把你方才的话放在心上,听你一板一眼地解释,倒是起了兴致揉起你的脑袋,问:“你当时怎么受的伤,能不能和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嗨,就和传闻差不多呗。”你侧过身背对景元,不想让他看到你难过的表情。
往事不堪回首,那段过往,现在想来也有快七百年了吧…
他从背后抱着你,让你嵌在他怀中,从头顶到脚尖都充斥着他的温暖。
你决定把封存已久的伤疤分享给你的挚爱。
“曜青历史上有一场很惨痛的战役,被迫与一位丰饶令史交锋,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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