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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情况是由暴力犯罪触发,并且程度也超出了“安全”这一范畴,不能任其发展。这还只是初步诊断,之后要长期接受干预。”
从诊所出来,一路上,顾安都没说话。
顾平回到酒店重新办了入住,顾安缩在宾馆的单人沙发上。
顾平坐在她身边,
“饿了吗?”
“不饿。”
“你不是喜欢吃早茶吗?这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早茶店,以前出差来过的,我带你去。”
“哥,你觉得我是变态吗?”她看着他,眼睛红红的。
顾平赶紧搂住她,
“当然不是!”
“那我生病了?”眼泪流出来了。
他斟酌用词。
“也不是病,但你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
可以试试转移注意力,比如想我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和朋友们出去玩玩,做点开心地事儿。医生也会帮你。”
顾平走以后,每周顾安都要去做心里疏导。
顾平查阅了很多资料,在了解到有些人甚至会窒息死亡或者落下残疾后,他连睡觉都不安稳,总害怕顾安一个人住有什么三长两短。
稍微有点安慰的是,塔国医生反馈说,顾安很配合。
他给妹妹打电话。
好久才接起来。
“安安,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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