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圆头肉鼻子就是她啊。”杨秋宁说,她四年前还在团支书的婚礼上见过彭婧。
台上还有一些小节目,场内时不时就是鼓掌声和笑声,还是很欢乐的,服务员已经开始推着小推车上菜了,宾客都摘下口罩要开始用餐。
上次的隔离对尧瑶有点阴影了,旁边的杨秋宁已经吃起了香喷喷的烤乳猪。
“你说要是这席上要是突然有个黄码还是红码,我们都得被好几辆大巴拉去隔离吧?”尧瑶还没动筷,只是喝了一口橙汁。
“来都来了,先吃着呗,要死一起死了,再说了,红码进不来这个酒店啊。”杨秋宁一开始也担心,后来干脆不理了。
自打入席之后,尧瑶觉得座上的同学都多少在盯着她看,她手腕上的镯子,肩上那个香奈儿的口盖包,脚上那双普拉达的乐福鞋。
尧瑶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太多了,但是手机里杨秋宁又给她发消息,说某个老同学向她打听说尧瑶现在还是单身吗?
估计还是自己穿的太俗气了,她已经习惯了在奢侈品店买东西了,但是她也不喜欢l特别大的衣服,觉得穿上去太装了,穿那种大l的衣服活像一个暴发户。
尧瑶也开始动筷,一边吃座上的人也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在说现在就业环境和经济这么差,我们这一帮人可真惨。
有人开始问尧瑶是做什么工作的,说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同学群里她也没有冒泡过。
这一问,大家都看向她,尧瑶不好意思笑笑道:“我家之前的老房子拆迁了,被开除之后,现在我在做家里蹲,今年工作太难找了。”
“接一个拆迁运。”
“尧瑶,你这也太爽了吧。”
“拆迁!!我做梦都想拆迁,可是我家那边拆迁也没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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