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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起了戏谑之意,笑道:“不如在你断根之前,先和我耍玩耍玩,也不枉做个男儿。”
原来原国虽信仰神佛,但更偏西方净土宗一脉,僧人需持戒修行,不得亲近女色,阿木哈真在废弃禅院里捡到了莲华,只当他也是受戒的僧侣,却不知他是成国密宗的瑜伽士,修习驳杂,并不以阴阳和合为戒,此种欲诱,反倒能成为他修行的助力。
只是莲华并不想把阿木哈真当做工具,便轻轻摇头:“若当真如此,也是我的造化,施针救人之时,因缘便已经定下了。施主也不必再做伪装,后头跟着刺探的人皆已散去,现今只余你我,可敞开天窗,莫谈暗话了。”
阿木哈真气得把手从他怀中抽开,大力拍打他的秃瓢脑袋:“什么暗话,我想救你是真心诚意。小和尚你才是打什么玄机,快敞开和我说说!”
“有三枚陨铁针稳固心脉,那位老人家或有一线生机,不过肉身会陷入龟息假死之态。”
阿木哈真当即从莲华背上跳了下来,回身将披在后背的白狐大氅兜到僧人身下,笑着拍手道:“好啊,不愧是妙手尊者,不过我得去趟北衙,派人在收敛的棺椁上多钻几个孔眼,免得老尚书好不容易捡回一条老命,却眼睁睁闷死在棺木里。”
她垂手又捋了把那根肉柱,只觉得又粗又长,自己底下的穴孔却如此狭窄,若真要共赴云雨,不知该如何吞纳。
她摇摇头,不作他想,只问:“莲华,你现在还辩得清方位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内宫?”
莲华蹲下身,脱去僧靴,手提着鞋履,一双洁白赤足踩在雪上,淡然笑道:“雪过留痕,小僧只消沿来时的痕迹,便可走出雪障。”
“我夸你聪明,还是说你蠢呢?北衙与内宫仅一墙之隔,你我不是同路吗?用得着你耍这种聪明?真是笨蛋!”阿木哈真骂着抢过他手里的鞋,轻轻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击,才哄劝着让他穿好,相搀相扶得走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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