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被打断的右腿用木板固定住了,因担心他睡觉时乱动,又绑在了床腿上。喝药之后,原本苍白的面孔浮出莫名的潮红,剧烈喘息着,似有血气在胸腔内翻腾。他闭着眼睛,腹下立起三角的帐篷,身子在床上轻轻揉蹭,嘴里还含含糊糊念着长官姐姐。
“可以不去管他吗?”
莲华摇头:“他受了重伤,腹内有淤血,虽吐出了几口,但并未排尽,此刻又动了情,若不加以疏导,对他身体极为不利。不过施主不必担心,贫僧来帮他,施主也累了,可先去贫僧房内休息。”
“这怎么可以!不能弄脏了你的手!”
“施主忘了吗,之前随军时,贫僧还做过开膛破肚的事情,也救治过阳物生疮的军士,说起来,施主当时还给贫僧做过帮手呢……现在不过是给郎君疏解,并不肮脏。”忆及过往种种,莲华的睫毛又如蝶翼般,微微颤动起来。
“那也不行,莲华你做自己的事吧,这边交给我就好。”说着,阿木哈真便干脆得褪下陈子颐的裤子。他的腿夹了木板,还被捆在床柱上,裤子只能褪到膝盖的位置,露出昂然挺立的阳物和雪白的屁股蛋,阿木哈真忍不住在屁股蛋上先掐了一把,陷在迷情之中的陈子颐被掐得精神了一些,睁开眼睛望着她:“姐姐,我不脏的,出门前我……我洗过澡了……”
难怪他连护甲都不穿,就跟着出门了,原来是洗了澡打算就寝。
阿木哈真又掐了一把,在他臀瓣上掐出一个月牙,然后把他上半身抬起来,靠在自己胸前,用右手握住滚烫炙热的阳物。
少年的阳具如他本人般青涩生嫩,龟头向上翘出船头般的弧度,还泛着粉润的色泽。鸨母授课时说过,男人的阳物并非越大越好,像这种尖端向上翘起的,才是最受女子欢迎的,能将女人作弄得欲仙欲死。
哟呵,小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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