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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去你大爸的吧!我们是情侣!我和他就算分了你也别想睡我!这么好人妻你快回家找你爸和你爷吧!”
兄弟妻,不可欺。
被打懵的刘怀遇马上就挨第三掌,他抓住洛孟璋的手腕,反客为主,把人按在沙发上,图谋不轨。后者一抽手腕挣脱,上肘击下踢腿,立马占了上风。
“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洛孟璋愤怒到极点,骑在刘怀遇身上揍他。挨揍者难以招架,用双臂护住头部,腰胯扭动,疯狂挣扎。
“洛小姐我错了!别打脸别打脸……嫂子我错了!姐!洛姐我开玩笑的!晨哥救我!姜生!姜似晨你回来哼啊啊啊啊啊啊——”
对性骚扰说“不”。
面对性侵时,结果并非是歹徒得逞与否,强迫与暴力相伴,一旦出现威胁,彼时能做出的选择,只有生与死。
受害者的阴影是永恒的,荡妇羞辱也是,直到死亡也无法消退,人都长着嘴,对法外狂徒闭口不谈,对受害着的言语伤害却次方迭加。
它们会说,脏了。可脏的又是谁呢?谁才是肮脏本身?
它们还会说,没人要。可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不是物品,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新中国已经没有奴隶了,它们的心里却还长着辫子。
洛孟璋发泄完,清醒多了,心情仍然难以平复,刘怀遇的眼中泪光涟涟,白净的脸上本就有红痕,又多了一处乌青,淌出的鼻血流的到处都是。眼神中的委屈,此刻全部化成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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