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认为我还只是个小孩子就不需要负责。”
那她能说什么呢?
她不可能阻拦孩子主动要学好。
唯一有点让人不安的是,她一个有手有脚的大人,还能让一个7岁的孩子做家务照顾自己?她认为,或许过几天乔望就会觉得太累了,那她趁机教育两句也不错。
但乔望说到做到,每天放学回来,趁她还没下班,把家务活全部做了。
她的廉耻心在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的无奈偷懒之后彻底消失不见了,毕竟,每个人的人性中都包含懒惰这一原罪。
起初亲眼看见孩子当着她的面干家务她还有点惭愧,后来只会默默地去切一小盘水果,说:“辛苦了,宝贝,扫地/拖地/擦桌完了以后吃点水果吧。”
并且,比较危险的事情她是绝不允许乔望去做的。
该说不说,她能这么快振作起来投入工作,并且一切顺利,也有不用再为家事劳心劳力的缘故。
她的儿子好像变了一个人,又好像没怎么变。
发烧前就是别扭的性格,发烧后还是很别扭。
作为母亲,她不是没有心生怀疑过。
她试探着在吃饭的时候,装成顺其自然地问过几个只有乔望本人能回答出来的问题,他都回答上来了。
有一回,乔望端正地坐着,捧着一只小碗,沉默了许久,问她:“妈妈,自从发烧我就变得让你觉得很奇怪是不是?我是觉得我应该成为小男子汉,该学会照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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