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爱他了,我跟他看上去就合不来好不好?看不出来我和他完全不是一类人吗?”
男人说:“正是因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不是一类人。
“明明你们是截然相反的人,你却喜欢过他,这才是最可怕的。你说你为他哭了三个月,为我呢?你有为我哭过三天吗?”
楚云攸反问:“等我真死了,你会为我哭三天吗?”
男人说:“会。”
楚云攸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了。我太坏了,不值得你为我哭三天。我的确没那么爱你,那时我只是享受着你给我的爱而已。”
男人落寞离去。
楚云攸独自坐在花园的秋千椅上,因为疼痛发作而躬起身子,哆哆嗦嗦地去摸口袋里的止痛药。
没找到。
这时,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把药片递到他的唇边,帮助他服下药。
楚云攸闭着眼睛,把头靠在身边人的肩上,等待疼痛的潮汐退去,喘息着说:“谢谢,乔望。”
乔望硬邦邦地提醒他:“下回不要再忘记带药了。”
楚云攸耍赖皮:“那不是有你会帮我记着吗?我们从小就这样……”
乔望想:他应该骂骂楚云攸的,不要像个小孩子长不大一样。
但他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像是吞了一把针,扎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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