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位,只冷冰冰盯着他道:“你是觉得我不敢动手?还是不会?于公,你是祸乱天下的魔头,于私,你更是出身我灵犀门的叛逆之徒,我现在就该动手将你镇压。”
“小师兄既不敢,也不会。”段折锋无奈叹了口气道,“于公,你先前刚与罗刹隐大战一场,别人不知其中细节,我却知道——你当真还有那个余力,与我再战?”
江辞月没有说话。
“于私嘛,”段折锋便向着院中杏花树下走去,低低地坏笑着,“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韦庄的这阙词,讲的是私相授受之事。
换句话讲,偷情。
江辞月当即恼羞成怒,差点要抽出剑来砍了这混账师弟。
段折锋只是笑,望着清净小院里的陈设,叹气道:“小师兄是念旧之人。就算是这里也一如从前,甚至不知道多添件家具。”
他说着,自在地找到树下的桌椅,挥袖一拂,就坐在了那棋盘前。手指抚触到粗糙的黑白棋子,果然也仍是少年时一起制作的粗劣。
回过头再看角落中的药架,其上铺的整整齐齐的香料与红纸,也还是那时一起卷香用的模样。
甚至一探手,还能找回数十年前的回忆,替小师兄卷起了熟悉的灵虚香。
江辞月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场景,他几乎要以为这仍是在梦里。
他于是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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