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滩深色的污渍。
床帐层叠飘摇,遮掩住了里面模糊的动作,只听得细碎的锁链声。
江辞月很快求了饶:“别……我老实交代。”
段折锋十分失望:“小师兄,你这么快可不行,为什么不多嘴硬一会儿?我根本还没来得及逼供你。”
江辞月恼羞成怒,低低叫道:“你根本就是想找借口胡来!”
段折锋沉吟片刻,露出了魔头的笑容:“你说得不错,都已经胡来了,何必还找什么借口?”
说罢,将床帐彻底扯下。
很快,里头只传来江辞月被“逼供”的断续声音:“我会说的!别……呜,我什么都说……”
这一次,段折锋胡来的不是很久,但是已经足够惹恼江辞月了。
他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生气,还像当年般发出大师兄的控诉:“你太过分了,如今我们身在黎国隐姓埋名,说不定还在被通缉,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寻欢作乐……”
段折锋沉思片刻,难得诚实地说:“大概是因为听见了‘怀月公主’的名号,我突然觉得很想强抢公主,做一回驸马。”
江辞月半晌没有吱声。
段折锋也不去掀开被子,只笑道:“说好的你什么都说呢?”
江辞月回想起刚才屈辱的经历,不由又生了三分钟的闷气,好半天后才道:“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当今黎王江虔就是我的同胞兄弟,只比我早出生半盏茶功夫。当年黎国皇帝膝下无子,元皇后产子本来是大喜事,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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