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过脑子,轻松一跳着就到了坡底。
然后再转身跑着又回到了坡顶。
身后邢必准确地踩在他走过的路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你挺重的,”邱时摸了摸自己刚才被邢必踩过的肩膀,拉开车门上了车,“刚那么走下去居然没什么声音?”
“小心点儿就不会有。”邢必说。
“下次要再敢踩着老子起跳腿给你废了。”邱时说,“一把年纪了这么不稳重。”
“嗯。”邢必应了一声。
掩体方向有小小的一点亮光闪过。
邱时用车灯闪了两下。
“是收尸人吗?”邢必问。
“嗯,是赵旅,问我有没有事儿。”邱时把车往坡下开过去,“我们的暗号,平时出来清理感染者的时候离太远了就用这个打信号。”
“你们一起工作很久了吗?”邢必又问。
“我们这不算工作,是活命的一种方式而已,”邱时说,“不过是挺久了,我跟赵旅最早认识,那会大概就十岁多一点吧,胡小岭是他爸爸带过来的,从一个被感染了的特别小的据点,他爸到这儿就死了。”
“怎么死的?”邢必问。
“渴死的。”邱时说。
邢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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