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的近期行为观察。”
程梓暮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贺先生,生病了?”
“嗯,他近期表现虽然很克制,但一些蛛丝马迹是有迹可循的。”
正巧程梓暮接到了宋温言的电话,“我在兰纳咖啡,嗯,那你过来吧。”
不一会儿咖啡厅的玻璃门被一位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推开,店员集体的「欢迎光临」氛围过于热情。
男人礼貌地回应点头,然后目光搜寻着咖啡厅的每一个角落,最终把目光落在了靠街边橱窗的位置,径直地走了过去。
“宋医生。”
“你好。”宋温言其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顾鹤比较妥当。
程梓暮看到人来了,自然地往里面挪了一个位置,他也顺势坐了下来。
“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他把笔记本推到了宋温言的面前。
宋温言也是不解,直到指尖翻开笔记本的第一页,有些错愕。
末了,同时医学者,多多少少的敏感点会比别人强一些。
“贺先生确实在接受心理治疗。只是,他已经暂停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程梓暮不解地看着笔记本上隽秀的字迹清晰地写着分秒那人出现的症状。
“我知道你们行业的操守,我也不会打听过多的病人隐私,我想知道,多久了?”
“三年。”
三年啊。
“分离障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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