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估计又是哪个精神病跑出来了呗。”
“那个看起来好像是小卞总啊。”
“什么小卞总,早就没有卞家了,那群黑心玩意儿,都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据说他还逼死过他们家领养的那个小孩,年纪轻轻的,还是个学法律的,可惜了。”
“这不是活该吗,当年矿场的事情多少亡魂来向他们索命......”
“报应啊。”
一场闹剧在众人的调侃中落下帷幕。
这时顾鹤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下意识地解了锁。
只是看到那一个小小的、久违的红圈的1,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地加了速。
对方发来的是一张图片,深蓝色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衬衣领口整齐,别了一枚曜黑色的胸针,戴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在领带处整理,露出的冷淡眉眼在看向镜头时却多了一分笑意。
他没有多看,快速关掉会话框,已读不回。
不过脑子里还是闪过了刚才的图,不是大叶性肺炎,还去应酬?
算了,不听医嘱的患者他一个外人有什么可操心的。
至于他怎么会加上贺云屺的,还不是因为贺子言。
半夜哭哭啼啼地发语音过来问他,“哥会不会死啊?他都不接我电话,谢哥给我发的图我也看不懂,乌漆嘛黑的只看见肋骨,什么破东西啊。”
顾鹤本就半梦半醒地,被他的夸张说辞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然后就彻底清醒了。
或许本来就带着一点点愧疚,看着通讯录里新的朋友那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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