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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亭本来是要去一趟f国参加个展览顺道见个朋友的,但后来又没去了。
陆鹤南来s市了。
若是他晚来一天,或是纪文亭早走一天,俩人估计今天就见不到了。
他不知道纪文亭的日程,也竭力控制着想派人的冲动。这段时间因为公司的事很忙,养伤都不得安生,连给纪文亭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陆鹤南过来是突然决定的,等事情差不多快到收尾阶段,他的伤也已经大好。
在他伤好得差不多之后就回了别墅,陆鹤南去了纪文亭常带的画室,这里一般只有纪文亭,若陆鹤南找不到人,那他肯定就是在画室。
而这回,他不在。
在纪文亭坐的椅子上坐下,略略翻过合上的书,陆鹤南看了一下四周的陈设,纪文亭的画已经邮回s市了,只剩下陆鹤南送给他的画幅和花瓶之类的东西在。
属于纪文亭的东西不在了。
看着空荡荡的画室,心里像是空落落的,缺了一大块。
他回了尚有纪文亭留下诸多生活痕迹的卧室,在那里,好像纪文亭还在他身边一样。
陆鹤南打开门,看到屋内的东西陆鹤南想起和纪文亭生活的点点滴滴,墙上纪文亭送陆鹤南的画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桌上花瓶里纪文亭喜欢的富山奇蝶兰已经开花了,他的视线最终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微风吹动树叶的声响似乎传到男人的耳边。
一轮圆月悬在墨蓝色的夜空,也嵌在窗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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