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啦,我去洗一下。」
唐矜依独自在浴室里,脱下了泳衣,泳衣的裆部满是她流出的爱液,湿乎乎,滑滑的,在刚才激烈的摩擦中一部分变成了白浆。
激情消退之后,唐矜依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渴求着男人的吻,渴求着下体的快感,像一个浪荡的风尘女子。
这真的是自已吗?热水冲刷之下,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侯兆霖躺在床上,开了一瓶红酒,喜滋滋地喝了一大口,这算是「庆功酒」。
今天的进展有点快,出乎预料得很顺利,但他并不打算一鼓作气占了唐矜依的身子。
与她长久的接触来看,她是一个思想很保守的女性,传统的伦理道德观念一定会让她的内新产生极大的挣扎和煎熬,所以还是要稳扎稳打,不可操之过急。
侯兆霖突然意识到,自已并不是在单纯地泡一个没女,而是在和根植于这位没人内新的伦理道德观做搏斗。
由此,他愈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