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姐!”
“跟你开玩笑啦,这样的小弟送也没别人要,姐才没那幺狠心,看你变成孤儿的。”綝姐教训我说:“你关心我是好,但明知自己病没有痊愈,也不要雨伞不打的便在街上跑,想得肺炎吗?”
我企图转个话题说:“当时一时心急,也没想那幺多,还好姐你没事了。”
綝姐逃过大难的道:“爆炸时我也吓了大跳,幸好没有伤到附近的路人,但洗衣店里的顾客便惨了,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的。”
我祝愿所有人都大步平安跨过:“希望不会有人命伤亡吧。”
“是呢,愿上天保佑。”綝姐诚心道,接着去煮了点饭,两姐弟吃过简单晚餐后,姐见我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扬起嘴角问我:“今天想要姐给你抹身,还是自己去洗澡。”
听到特别强----5m6m7m8m点.c()m----调的“自己”两个字,我心里有鬼,不敢望她眼神说:“洗澡……自己去……洗澡……”
经过昨天的说教,这天我当然不敢乱来,乖乖的洗过白白,打算早点休息,却发觉自己的枕头还没拿回上隔床。昨天只剩下半条人命,綝姐才肯给点温暖,今天病情好多了,其实应该滚回自己睡床,但毕竟理性还是难敌诱惑,反正好了八成,即是有两成未好啦?于是大胆一试地钻进被窝,期待綝姐不会把我赶走。
每天住在一起的睡房,竟然令我感到莫名的陌生,连心跳也一同加速,彷彿即将要发生不可告人的刺激情事。不久洗完澡的綝姐亦是推门而进,看到我钻在她的被子里,乾咳一声:“咳咳,睡了吗?”
我装死的转过身子来:“很倦,眼皮都快张不开来了,感冒未好,又淋了雨,四肢好像没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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