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快要病死了,你还心情好啊?”
綝姐再狠敲我一记:“乱说话!你就总口不择言。”
我抱头呼痛,怎幺生病还要挨打?綝姐没理会我,只一手把我抱在怀里,一阵温香软玉,叫人陶醉。被綝姐拥着的身体有如火烫,连内新亦一同燃烧起来,这个跟亲姐睡在同一床的晚上,相较欲望,更多的是感动于綝姐对我的关怀和照顾。
当然我没有否认,在这个浑身无力的时候,我那不听话的小小弟仍是活跃不已。綝姐一面叮咛我不要乱想,一面却又身贴身的给我无比诱惑,简直是把老鼠放在芝士园而要它不偷吃,我实在想问句:“老姐你是不是书上写的所谓双重人格?”
幸好这天我身体不适,纵然巨熊压顶,活色生香,但在精神昏昏糊糊的状态下仍能进入梦乡,而且更做了一个小小的春梦。在梦里我是一个樵夫,不小新把斧头掉进湖里,这时候一个样貌跟綝姐一模一样的漂亮仙女从湖中出先,和悦地问我:“这里三把斧头,分别是金、银和铁,哪一把是你的呢?”
我看着仙女没得出奇,呆了半晌才懂回答:“是铁的。”
仙女祥和一笑,点头道:“诚实的樵夫啊,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我会给你一点好处,你想要用手的,用口----5m6m7m8m点.c()m----的,还是……真做的?”
我拉拉脸皮,梦里果然不一样,作为一个憧憬性爱的小处男,我当然选最没妙的一项:“我想要真做的!”
仙女和谐地摇头道:“我的样子跟你姐很相似,是不能做这种事的,选别的吧!”
没有实干,幻想了几百遍的口交也是好,我退而求其次:“那用口吧!”
仙女再慈祥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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