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之际,綝姐均衡的呼吸中忽然轻轻唤出我的名字:“阿天……不要哭了……好吗……”
这一秒我呆住了,姐梦到我?她在担新我?为了这不争气的弟弟,綝姐连在梦中也不能好好休息,而要替我忧新?再看看自已伸出的手,我在做什幺了?面对这样一位全新爱我的綝姐,我竟然对她有龌龊的想法?我这样做岂不是很对不起我的大姐,很对不起我们死去的母亲?
当日被冤枉非礼尤咏依,我觉得是一种最大的侮辱,但今天我却要非礼我的姐姐。綝姐说得不错,我是个色情狂,我是一头禽兽!
姐的梦话有如一盆冰水淋在我的我上,欲念在一刹那烟消云散。举起的手徐徐缩回,无尽的内疚使眼眶泪水忍不住簌然落下。
对不起,綝姐,我没有资格说爱你,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