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这味道,不是她。
那就是尤锦颜了。
陆是臻听着她的动静,只要不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他会继续这样装睡避免尴尬。
尤锦颜见叁个少年都睡得很沉,垫着脚尖落到地上,回头见雅儿在睡梦中拧着眉头,脸微微发红似乎有些热,她把帘子拧在一起,让晚风吹进去。
做完这些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包袱旁,这里放着好几个大竹筒,里面装满了烧热又放凉的水,她拿起一个轻轻啜饮。
一旦胸部开始不适,她就口干舌燥,喝水也只能稍作缓解。
她喝着水,一边控制着不发出声音一边用手按揉胸口,说不出的不适,而且最近越发频繁,是不是生什么病了?
回头若是遇到大的城镇,就找个大夫瞧瞧。
揉着揉着她摸了摸自己,最近是在长身体还是怎么,怎么感觉大了许多?
她百无聊赖地喝着水,张鹤鸣睡得四仰八叉,手脚大字形摊开,陆是臻似乎刚刚正在守夜,靠着树坐着,此刻正闭着眼打盹儿,商追侧身背对着火堆,虽然躺着,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张弓,紧绷着,好像在忍耐什么。
那病折磨得他可能睡觉都难受吧。
她温柔怜惜地注视着他的背影,喝好了把竹筒盖好放下,轻手轻脚地又爬回车里。
帘子轻轻放下,陆是臻俊目慢慢睁开,环顾四周,继续守夜。
清晨鸟鸣清脆,苏雅儿睡得正香,陡然被一阵雀鸟惊飞的动静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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