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商追睡的二楼,尤锦颜听见屋内传来频繁咳嗽的声音,他那一副病体,这一路应该很不好受,但路上从没听他抱怨或诉苦半句,跟着陆是臻他们随行随停,像个普通少年一样骑马、搬东西、背食物和水,有时候看得出陆是臻想照顾他一下,但他总是不着痕迹地拒绝,似乎对他额外的关照是一种侮辱。
可听他咳得这样撕心裂肺……
尤锦颜颦眉,凝视着昏黄烛光映在房门上的瘦削身影,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