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喊人,跑了一段雨实在太大、迷人眼,隐隐约约瞧见旁边厢房屋檐下立着个高瘦的人影,她急忙跑过去。
近了一看,却不是熟人,是一个陌生的少年郎,她认出是大当家的贵客,躬身打招呼:“公子爷早啊。”
见他面色苍白瘦弱不堪,想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张大娘拧了拧自己身上的衣裳打算奔出去喊人。
商追眼眸淡淡地望着淅淅沥沥的雨幕,他不喜欢和人说话,能不交谈就绝不开口,只是刚刚见这个大娘拉着那个戴铁链的姑娘一起过去,回来却不见了姑娘。
那个姑娘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什么。
他咳嗽两声,天气稍有变化他这个肺就难受得紧。
越来越严重了……
他已经十五了,陆是臻到现在丝毫没有找到欲眼的迹象,他估计……永远拿不到药了。
他这一脉,最长的活了多久?父亲说过,但他不记得了,反正父亲……只活到了二十。
嗓子发痒,他忍不住又轻咳一声。
心里想着其他事,脑海里却又浮现起那个姑娘的背影,想起她会有一种很奇妙很特殊的感觉。
“要相信你的直觉。”
“我们是付出了代价的,我们和其他人不一样。”
父亲的话犹在耳畔,她一定有什么特殊之处,他有必要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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