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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珊一惊,劝道:“大小姐,若是动用侯爷的特权,全府上下都会知道此事。”
苏雅儿此刻抉择犹如割肉,桉珊道:“那边陆公子还有受审的流程,断不会在一两日内有性命之忧,但若是让少爷侯爷知道……”怕不是受私刑那么简单了。
苏雅儿按下急切,坐下身思忖片刻,提笔又写了封信,搁笔交给桉楠,“这封信给驿站,加急送给姑苏的杨知州。”
桉楠道:“小姐……”
苏雅儿冷道:“若是本小姐连个小小货郎都保不住,岂不是太无能了。”言罢对桉珊道:“你告诉姑苏那边办差的人,他这次犯了大错,让他回京城领罚!然后你再挑个几个有能力能办事的去姑苏,给我把陆是臻看好了!”说到最后语气渐重,大发雷霆。
养鸽人低头噤声。
苏雅儿对他道:“今天发生的事,你不可以对哥哥说半个字,若是他问起,你就推说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亲自来找我。”
养鸽人连声称是。
待身边的人都遣出去办事,苏雅儿才慢慢呼出口气。
她走到妆奁前,养尊处优的细嫩小手拉开宝匣的隔层,是陆是臻做的绒花。
这绒花本该送给姑姑,可这竟是她唯一有的属于他的东西,舍不得送出去,自己又不能戴,便一直放在匣子的隔层里。
恍惚间又想起那个温柔的月夜。
明明已经落地,他却还抱着她走出那片带刺的藤蔓才把自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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