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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沉重的身体压上来,随即头发猛地备被一把抓住向后扯,不疼,但耳根因为这样羞耻的姿势难掩的红了起来。
他突然靠近,伏在耳根鼻尖喷出温热的气息,冷声质问:“要去见哪个男人,嗯?”
你后背瞬间发麻,回头对上一双冷厉的眼睛,从未如此靠近的眼睛。你不懂一个电话哪里惹到他了,连眉底的那颗小黑痣都带着怒气。
“我,我又不是去见什么野男人,你起来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野男人三个字,刺激到邓放原本就敏感的神经,他的嘴角溢出一丝轻笑。
“休想。”警告的声音就在头顶。
他的手伸向你的唇,捂住了你的声音。后脑勺被他的下巴顶住,两鄂被他捏的一阵阵发酸。他反的应要不要这么强烈?
你发出稀碎的呜咽,摇着头小幅度地抵抗,豪无效果的抵抗。
他腾出一只手,拽下了你的毛绒外套,漏出里面镂空花纹的吊带背心,纤细的背立马暴露在空气中。
你冷的哆嗦了一下,伸长的脖子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曲线,身后呼吸近了,近到他的嘴唇不知不觉贴上来,印上后背、肩头、脖颈。
你的双手被束缚在胸口,动弹不得,也因为这个姿势将胸前的沟壑挤压的更为诱人。
邓放居高临下地视角里,那两团白腻刺激着他,难受的呼吸着,喷在你的脸上,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