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更坚硬了,猛烈地撞击从根源开始向全身散发着热量。
痒意从连接的地方窜上脚趾,脚背弓起的一刻,所有感知都重回大脑。
四周安静极了。
但你的身上不断发出怕打的水声,急促的呼吸声,灌进鼻腔的味道,嘴里纠缠扭动的舌。是他,全都来源于他。
也只是一瞬间,眼中的世界变成白茫茫一片。突然的失重感,抱住他的脖颈也不能缓解,呼喊他的名字也不行。
他就窝在你耳根,青筋盘结的手臂穿过两个腿窝,腿根被迫贴上了双乳脚尖一抖一抖。腿心蓬户大开,暴戾插入。你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呼吸都是奢侈的。
你指甲陷进他肩膀,他迅速与你对视,不断加速。你双腿一阵僵直,就这样到达顶峰。
有湿黏黏的东西沿着他根部滴落。
而他仍旧持续着挞伐的动作,楼下的货车一辆接着一辆呼啸而过,直到你再次抽搐。他才拔了出来。浓稠一股脑喷射在不断抽动的肚皮上,他喘着粗气看白浊一点一点流进你的肚脐眼儿。
你对他的记忆里,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他,病态的,野性的充满情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