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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锄篱手记》和《纪维医书》,还……”
“《锄篱手记》?”毛驴停了下来,墨发轻甩,陆容辛转回头来,“是那位怪医锄篱先生留下的手记吗?”
纪无锋心下狂喜,脸上也带了些笑意:“就是那位锄篱先生!”
陆容辛拉着缰绳掉头:“走,去看看你兄长。”
时间化作一缕绕指的光,轻轻柔柔地推着纪无锋向前去。
纪父的尸首被人从坍塌的山石下挖了出来,好不容易归拢到棺材里,纪无锋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节哀。”“节哀。”“节哀。”……
来吊唁的人挤了半城,不同的人,同样的话,层层叠叠罩在了纪无锋身上。因为纪无形仍躺在床上无法行动,纪无锋便给父亲守灵摔盆。
满天的纸钱下,纪无锋呆愣愣地往前走,更久远的记忆从街道的边边角角里涌了出来。一时是父亲扶着自己的手教写字、被糊了一身墨水却哈哈大笑,一时是自己摔了母亲心爱的花瓶、他扬着扫把假意揍人却做口型让自己快跑,还有阚天易想收自己为徒、他放心不下亲自去归剑宗看了才点头……
又一阵飓风卷过,纪无锋被扔回象鸣苑中,看到陆容辛的青衣换做白袍,白袍又变做玄衫,在象鸣苑进进出出,药味似乎浸透了院中的草木。
虽还在孝中,但母亲却让人时不时给大哥做些荤腥,大哥不愿吃,母亲就说:“你父亲难道会因为这一口荤汤怪罪你吗?他只会骂你不能快快好起来。”
纪无锋也说:“大哥,你吃吧,我带你的份一起守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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