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吩咐,“烧热水,所有用具都给我再烫一遍。”
“是。”
“小曲,看好院门,一只苍蝇也不要放进来。”
“知道了,主子。”
陆容辛直接牵着驴车绕过药庐,去了后面西厢房。
纪南北小跑着跟上,问:“陆神医,我,我干什么?”
陆容辛瞪了他一眼:“看不到吗?来抬人!”
纪南北急忙凑过去,刚要抬拽起纪无锋,陆容辛又喝道:“谁让你拽了?小心点抬起来。”
纪南北不敢多言,学着陆容辛的样子,两人一起把纪无锋抬进屋内。
易伯已经在有条不紊地收拾,陆容辛在给纪无锋诊脉,纪南北左看右看,拉了下易伯,悄声问:“现在干什么?”
易伯嫌弃地看他一眼,说:“把驴牵走,别在门外打扰陆神医。”
就在纪南北出去牵驴的时候,易伯迅速关上了西厢房的门,纪南北“唉唉”两声,却被易伯又开门瞪了一眼。
吱嘎。
门再次关上。
陆容辛的眉头越皱越深。
纪无锋发着高烧,脉象奇异,除了外伤,可以诊出是中了毒。但他的身体死气沉沉中却又有一丝生气补充,故而虽看似命不久矣,但却迟迟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