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悬殊。
小心翼翼往后退,邬怜慌乱提起裤子,侧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脊骨绷直,浑身拘谨发硬。
另一面,瞿棹手里挟着支烟,长腿微屈抵在钢琴架脚,嘲弄的视线直直落在黑白琴键的湿润上,其中的讥讽不言而喻,餍足后悠缓开腔:“你说,我这钢琴以后还用不用?”
已经穿好衣服,邬怜迟迟不敢回头,听他事后问询,更加无地自容,嗓音细紧:“我……不知道。”
闷沉笑声从她身后响起,不真实到让她觉得是窗外清风带进谁的笑语,充盈这浮动腥涩之气的室内,润色许多紧张感。
没一会儿,瞿棹掐掉烟,捡起自己早早丢在一边的外套。
钢琴他不要了。
“走。”
捏住邬怜肩头,他强劲的力道迫使她往外走。可邬怜心知肚明,她和他不能在学校里并行出现,会引人非议。
绷紧浑身的力气,她在瞿棹手下强撑停步,顿了顿,心中生出一股无名怨念,直白开口:“我们不顺路,我要去找瞿闻……”
刚刚那通电话,她还记挂着。
闻言,瞿棹同她一样驻足,冷瑟目光睨下,唇线讥诮上扬,“夹着我的精液去找他?”
“……”
邬怜被他没脸没皮的说法激得面颊臊红,圆润杏眸瞠大,拼尽全身胆量对视。
却不料,四目迎上之时,他眼底恣色嚣张又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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