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同,她心里有事,面对他会有压力。这两天,她尝试过组织分手的语言,但一直没有成功,哪怕现在想临时抱佛脚,都没推动力。
凌晨一点,她双眼发涩,依旧没有困意。焦虑让她心跳加快,后脑晕乎乎得痛胀,更加不易阖眼休息。
开灯坐起没多久,她房门被人敲响,传来姐姐邬滢的声音,很轻柔:“睡了吗?有事和你说。”
没有困意,邬怜下床开门。
邬滢不想进她房间,单薄得孱弱的身子站在门口,言简意赅:“明天昀声来家里,你出去住吧。”
“……”没懂其中的逻辑关系,邬怜圆润眸子微瞠,疑惑地看着她,“他……在家里过夜?”
闻言,邬滢眉眼瞬间浮现不悦,很淡,但不加掩饰,冷瑟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需要听话,晚些回家。”
不时就会承受的颐指气使口吻,邬怜已经习惯,乖巧哦了一声。
见她答应,邬滢微愠面色缓解,抬眼看着房间刺眼的顶灯,淡淡开口:“不早了,快去睡觉。”
“……”邬怜点点头,“姐姐晚安。”
回应她的先是凝连的空气,再是渐远的脚步声,最后将这孤寂暗沉的夜色原封不动归还于她。
但还好,她终于能睡着。
周六上午,瞿棹罕见回老宅。
可刚进门,客厅就飞来一只青花瓶,直奔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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