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对方身上,宫口才妥协一般骤然一松,放任性器的入侵。
尚清顺着惯性又往子宫里操了一点距离,紧缩的小口死死地圈在他的龟头楞下方,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联合在了一起。
再难分离。
想到那四个字,尚清缓缓眨了下眼睛。
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头抵着头也没人愿意闭眼,岑有鹭被他按在身下,清晰的看见有什么东西迅速在他眼里凝结,然后啪的一下砸在自己两侧的外眼角上,被重力拖拽着迅速延伸至鬓角。
她呆呆地望着他,感觉身体被他留在自己脸上的这道水痕割裂开,却没有鲜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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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哭了我怎么笑得那么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