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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熬一个月后,岑有鹭动摇了。
尚清先前也因为各种原因刻意逃避过与她在梦中相见,所以岑有鹭很清楚那种两人之间依旧冥冥中存在联系,却因为一方抗拒见面而不能建立完整梦境的情况。
就像现在这样,浓郁的白雾笼罩着梦境空间的一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另一个人出现之后,周围才会开始变化出有形的空间。
她在心里思索过千万次,除了尚清不肯见她之外,想不出其他答案。
公主是一个特别好面子的小女孩,被这样连一个解释都没有的分手,已经让她感觉颜面尽失了。
要她专门按照中国时间入睡跑进梦里蹲守尚清追问原因?想都不要想,她死也不会像个怨妇一样死缠烂打地纠缠一个抛弃她的男人。
不过是分手而已,谁没了谁不能活?
岑有鹭在浓雾中放肆地哭过几场,然后当机立断放弃尝试与尚清相见,迅速调整回正常作息,开始好好上学,重新结交新的朋友。
过去的生活像一场烂尾的滑稽戏剧,岑有鹭打落牙齿和血吞,将这笔烂账埋在心里,再不提起。
一晃五年过去,大学已经毕业。
今晚她将从蒙特利尔返回中国一段时间,参加发小的婚礼。和朋友们告别时喝多了些,在出租车里听到车载广播dj那句勾人愁绪的问话,思绪犹如车窗外的路灯般一闪而过,在她眼底留下长久的白光。
那些恨到刻骨、爱到铭心的回忆,带着老旧的尘土气息再次涌上心头,将岑有鹭呛了个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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