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有鹭颈侧,两眼在额发投出的阴影下发着光,像头叼住了猎物的饿狼。
身体骤然凌空,原本已经被他操得松软的穴再次紧张地蠕动起来,逼穴深处仿佛隐藏了某种深海动物的吸盘,一边将自己所有敏感之处热情奉上,一边狠狠嘬住他兴奋开合的马眼。
熟悉却更强烈的酥麻感自尾椎升起,岑有鹭难以自抑地身体紧绷,大腿根因为过度紧张而痉挛,她大张着嘴,眼睛被快感冲击得虚焦,眼泪模糊了整个眼眶。
“嗯,要……啊啊啊,要到了!”
穴里几乎被吸成真空,尚清闷哼一声,加快了操干的力道,赶上岑有鹭的快感顶峰。精液连同理智与灵魂,齐齐射向最深处。
“嗯啊,好紧……”尚清眼冒金星,泄出呻吟。
他一边射精,一边加大力气顶操岑有鹭,为彼此延长快感的余韵。淫液混着精液一起,在穴肉与阴茎之间被捣成浓稠的乳白色泡沫,发出淫靡的咕唧水声。
体内敏感点被碾磨得发麻,岑有鹭爽得不断落泪,无人问津的阴蒂肿胀在阴阜上端,兴奋地跳动。
穴里还在颤抖着喷水,岑有鹭不知足地抖着手去揉,“唔……前面也要……”
她手指早就被操得发麻无力,身体也被尚清顶得不断上下耸动,频频找错阴蒂的位置,更不必说揉弄了。
“尚清……嗯啊,摸一下前面……”
身后尚清的鸡巴正颤抖着在她穴里射出最后一汩精液,刚有一点疲软的趋势,听见这声软绵绵的命令,又立刻被她夹得硬邦邦的。
他将性器猛地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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