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敢再想。
“岑有鹭!你在干什么?起来!”
尚清不知道自己是羞恼于她的行为还是愤怒于自己的想法,一只手试着去挡还在流水的鸡巴,另一只手拽住岑有鹭的胳膊想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岑有鹭当即反抗,像只被人抓着前肢强行拖走的小猫一样疯狂往后挣扎,五官皱巴巴地挤作一团。
她不服气地嚷嚷:“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尚清气得脸热,想骂她要点脸,又舍不得,就只能不顾弄伤她地继续在手上加大力气。
千钧一发之际,岑有鹭在他依旧硬邦邦的性器上狠狠捏了一把。
最敏感的部位受袭,乍痛之下,尚清手上一下松了劲。被还在试图后退的岑有鹭用力一带,两个人在篮球场上跌作一团,打成一团想要占取上风。
最终,还是灵活的岑有鹭取得胜利。
她两腿叉开坐在尚清的大腿根上,尚清高高翘起的肉棒几乎贴在她的腿心和小腹的部位,滚烫的温度隔着单薄的布料持续向岑有鹭辐射,虽然并未赤裸相贴,却也比赤裸更具吸引力。
岑有鹭抓着他的鸡巴趾高气昂地往怀里揽,仿佛这根物件并非长在尚清身上,而是自己名正言顺的战利品。
体力极佳的尚清此刻和她滚了几圈就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喘着粗气从地上支起上半身。
锁骨和肱二头肌全被用力地凸显出来,头顶烈阳在梦境中并未跟随时间流逝而移动,依旧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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