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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觉得沈光耀差点把安排他一起过去的人选名字已经贴在了脸上。
他犹豫了半晌,“这不合适吧,爸。”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沈光耀一手托起自己的手工定制的西装,一边手脚不慌不乱地提点他这位儿子道,“你把我教你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课,事在人为。”
分明旁人说“事在人为”这四个大字的时候人模人样的,颇有一种拥有阅历和沧桑的沉淀,也有历经千帆的镇定。
可透过自己父亲吐露出的这心声,沈珏竟然只觉得有几分心酸。
就像是一个成年男人的“自欺欺人”。
本不该在高高在上的沈光耀身上存在的。
终于等到了周末的这日子,颜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然她的眼皮也不至于从大早上就开始跳动。
文文又到等了最近流行的白开水妆,不由分说就要来到她这里做实验,文文则在阳台上支起了一块画板,以水粉画出今天的作品来。
这个家沉浸在流动的光线里,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开始,就透着一股勃勃的生机。
沉闷的窗帘也早被颜暮换成了薄纱,而上面奇奇怪怪的图案则是文文和阿沅的代表作。绿植也在这个夏天野蛮生长,爬满了整个窗台。
颜暮努力遗忘眼皮狂跳的事实,一早和蒲予晖通了话,确定了约定的时间和地点。
又反复询问起了自己是否要过去接蒲予晖,得到小蒲拒绝以后也不烦躁,反而认真询问他到达的交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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