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阿沅起初说自己得意的画作说得眉飞色舞起来,终于想起了她身侧不愿被人忽视的大男孩,讪讪道,“暮姐,其实今天沈珏他出面挺及时的,也是他让我打电话给您……”
“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前车镜里那张脸依旧完美得毫无瑕疵,“你说是吗,沈珏?”
有几分傲气的沈珏赶紧道,生怕被妈妈误会了自己在邀功,“那当然是我该做的,况且我平时也这样……”
心底又有几分不平。
恍若他天生是个打手的角色,但如果不是阿沅常年照顾妈妈的缘故,他也不会出面的。
颜暮早就看穿了自己儿子那点浮于表面欲表现的小心思,“该夸还是得夸的,不出意外,你回家之后还会有份特殊的礼物等着你。”
“真的吗?”
沈珏有几分不相信,可能就是在颜暮和沈光耀离婚的一夜之间,他迫切地意识到曾经围绕着自己转的人和事全都凭空消失了。
他无法接受,迫切寻回以前的生活方式。
他承认,就算是两天前,他也有过利用妈妈逃脱沈光耀的想法,也有让母亲继续照顾自己的侥幸。
可母亲的住院检查给了他莫大的心理压力,他觉得自己身为别人儿子,这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该提出来,可是这会儿氛围很好,说不定阿沅也会帮自己说话。
沈珏鼓足了勇气,却发觉身后仿佛有一个拽引着他的声音,时刻提醒着他母亲的不易——
她好不容易一身轻松,从医院里刚一抽身,她本该是有自己的生活的,绝对不应该为了区区一个你,抛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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