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玦人特别好,看不惯温听晨被孤立,不顾别人的劝说,主动和她做朋友。”
“只是朋友?他对她没那种意思?”周见弋的关注点有点偏。
“别人说江玦暗恋她,但他自己没有承认过。他是个很随和很有分寸感的人,即便是真有想法大概也不会让旁人看出来。”
“然后呢?他也发生意外了?”
刘航重重点头,用手挡在唇边轻声说:“死了!就在这个暑假,说是和几个同学去水库露营,男生们下水游泳,所有人都回来了,就他不见了。警察在水库打捞了一整天,最后在下游发现了他的尸体,人都泡胀了!”
周见弋皱眉,“警察怎么说?”
刘航摇头,“还是说意外呗,可能是游泳时脚板抽筋,溺水呛死的。但大家觉得这事儿和温听晨脱不了干系,露营那天她也去了,江玦死了,她却好端端地回来了。大家说是她把江玦克死的,这学期开学,他们班同学对她更没好脸了。今天傍晚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还看见有几个男生欺负她,故意将她刚盛好的饭菜打翻,质问她为什么不去参加江玦的葬礼。”
“原来是这样……”周见弋喃喃。
联想到她来到操场的时间,大概就是在食堂被人欺负之后。
她哭或许不是因为疼,而是在发泄情绪,她以为他和那些人一样,故意踢球中伤她,所以看他的眼神才充满恨意。
“太可笑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况且警察也说了,江玦是死于溺水,和温听晨有什么关系?”周见弋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他不信这些。
刘航:“话虽这么说,但这么多事串在一起,多少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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