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猫逗狗,谁路过他都能惹上一下的穆小将军去南诏附近。
穆傅容连上了几道奏折,新帝全当看不见。
直到这人悄摸找上了丞相,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第二日,崔锦之就和新帝商议了这件事。
南诏现下忙着同各部内斗,自然是无暇关注大燕,可总有结束的那一天,调动穆傅容驻守在南诏,也能震慑一二。
只不过,还得让一个人随他一同去。
穆傅容坐在马背上,颇为嫌弃地看了眼身旁的霍晁,又收回目光。
算了,能找到新乐子就行了。
他懒洋洋地单手勒住缰绳,漫不经心地想着。
乌飞兔走,露往霜来。
远山青黛,枝头鸠鸣,庭院中草木葳蕤,泛着雨后湿润的水汽,折射着暮春时节融融的日光。
崔锦之收到周景铄寄回来的信时,正在同祁宥对弈,细细看完后,才缓慢地说:“在闽州设立学院,倒比我想象得要容易得多。”
“周景铄从一年前便着手铺垫,更何况如今航运开通,闽州百姓南来北往地经营运送货物,见识得便也多了。”祁宥的视线还落在桌面的棋盘上,指尖摩挲着那颗白玉棋,思忖着该在何处落子。
崔锦之耐心地等着祁宥,又道:“柳之衡在南诏的贸易之策推行得如何了?”
“南诏多年被困在一隅,自然希望同大燕多加贸易,且有穆傅容把守着南诏边境,推行得倒极为顺畅。”少年帝王头也没抬,答道,“不出几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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