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流放或者没为官奴,御史台倒还有不怕死的,认为此举过于苛刻,毕竟是淮王一人所为,何必牵连妻儿。”
她温和地笑了笑:“那么殿下以为呢?”
“自然是赶尽杀绝了。”少年冷峻的下颚轻轻抬起,眼底寒意滚动,“不过御史台聒噪的很,怕是还得争吵很久。”
“殿下若多留意,实则可以发现,淮王看似唯唯诺诺,实则骄矜比肩三皇子,对弱者更是动辄打骂。淮王府内众人都怯懦怕事,淮王妃是小吏之女,平日里更是谨小慎微,这样的对手,掀不起什么风浪,何必下这么重的手呢。”
一讲起政事,崔锦之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至于御史台,殿下要始终牢记,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决不可堵了言官们的嘴。”
“御史台内存忠厚,外振刚直,敢于直言国害,为君者可以借助极谏之士救失补过,扬美明功,更能知道民心向背,做到用贤纳谏,广开言路。”
到底是大病初愈,说了一长串,崔锦之脸色都微微苍白,略喘了口气,还是接着说了下去:“如今御史大夫由叶榆统领,叶老厉志忘生,是个忠勇的诤臣,殿下日后为君,定要善纳良言。”
少年眸色一凝,“若我此时上奏劝父皇免于淮王亲眷的责罚,既能让父皇博得好名声,也能让御史台注意到我。”
淮王失德无仁,竟敢魇咒亲父,而令和帝若只罚他一个,既全了作为帝王的威名,又博得一个仁爱良善的名声。
在其他皇子都噤若寒蝉,不愿加入到这场争斗中来时,祁宥此时站在御史台这边,更能获取清流的赞赏。
崔锦之被他这奇特的思路震惊地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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