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顾云嵩回来后,又去了哪儿?”
荣娘和清蕴对视一眼,摇摇头:“我们不知。”
祁宥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就走。
少年的背影看似平静淡然,可眼眸中已隐隐约约出现了一抹血色,他抚上缠绕在左臂上的檀木珠,脸上是遮不住的阴郁。
庭院中暗无声息地落下一个死士,他单膝跪地,沉声道:“已经查探过将军府了,并没有丞相的踪迹。”
祁宥如刀剑般的目光沉沉落下,胸口冷得要命。
为什么,为什么在争吵后他要撤走崔锦之身边的死士,他为什么要因为她信不信任这种小事而发火。
都怪他太过贪得无厌。
胸口隐隐地抽痛,他被窒闷得无法呼吸,仿佛周身的空气都被抽干似的。
一只信鸽啾鸣着落于祁宥的肩膀,他伸手取过信纸,展开一看,上面落着穆傅容的字迹——
“淮王无故脱离队伍,提前返回京城,谨慎此人。”
手中的信纸被逐渐蹂躏成团,双目只剩下一片狠戾,少年从牙缝中缓缓挤出几个字,“从京郊外和淮王府查起,务必找出老师。”
第六十五章 癫狂
崔锦之忍住后颈的剧痛缓缓醒来,手脚被粗粝的麻绳绑得死紧,脚踝处皆被勒出红痕。
她乏力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昏暗的山洞间,身下的碎石子咯得她生疼,崔锦之动了动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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