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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暖阳在灰濛濛的天空之上挂着,泛出模糊的光晕,庭院的梅花仍是羞涩含苞的模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花。
看着这株梅树,崔锦之倒想起它的主人来,心绪一下子飘到了京城外的校阅场,也不知道祁宥现下如何了。
从前崔锦之刚教导祁宥时,还秉持着当初教祁旭那套,教完弟子后就丢在一旁不去过问,有的时候忙起来,十天半月她都想不起有祁宥这号人。
这些年相伴相护,细数下来,她竟没几日同祁宥分别过,如今不过是七八日不见,她就在京城操了一大堆的心,生怕他吃不好穿不暖。
“公子!”清蕴急急忙忙跑来,“这儿有封信,似乎是从通州大营里寄来的。”
丞相微微怔楞,伸手接过,轻柔地拆开这封信,从中取出一张素笺来。
那信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从离京到通州大营,写的事无巨细,甚至连同谁说了几句话,早午晚膳吃了什么都写了上去。
最后又抱怨着诸事繁多,不能尽早回来见她。
最后几笔写的极重,墨色都浸透过纸背,微微晕染开来,明明字迹苍劲有力,疏朗淋漓,崔锦之却从里面看出了写信之人有多么委屈。
她眸色温润地又看了一遍,好半天才扶额轻笑一声。
丞相倒是没烦少年黏人,只觉得胸口被熨烫地一片平整温暖。
笑着笑着,心底忽地生出一丝恐惧来。
穿梭于无数个任务世界,她从来都是抱着旁观者的心态,只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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