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武将们更是拼命在脑海中回忆起祁宥的招式,暗中赞叹一声。
只见少年泛着冷意的目光落在祁邵的身上,寒声开口:“三皇兄何必急急往我身上泼脏水,自宫宴开始,我从未离开坐席。”
“不是你,还能是谁!”祁邵又愤恨地动了动。
“我与皇兄无冤无仇,何必要动你的寿礼?”
“还不是几年前我将你推下……”
祁邵脑子一热,想起太液池一事,可话还没说完,声音便越来越小,偃旗息鼓了。
可他这句话,直接让众人回想起当年祁邵凌虐手足的种种事迹来。
少年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像是讥笑祁邵的蠢笨,从善如流地接了下去:“老师多年来一直教导我,手足相残乃是大忌,所以我从未在心里怨恨过皇兄,想不到皇兄竟是这般看我……”
“何况今日是父皇的寿诞,就算我真的记恨皇兄,也不会在这样的日子里寒了父皇的心。”
这一通话说下来既漂亮又场面,连令和帝阴沉的脸色都好上了不少。
本欲起身的崔锦之在听到祁宥开口时,便默默坐了回去,看着少年神色自若,毫不怯场地应对着,她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是了,祁宥早已不是当年跪在金銮殿,需要以身换公道的瘦弱少年了。
“宥儿,你先将你皇兄放开。”令和帝道。
少年漠然地丢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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