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先生听见了又得用针扎殿下了。”她眉眼弯弯,“臣畏寒的毛病又不是第一日才有,殿下不必忧心。”
“前几日殿下跟着户部学的怎么样?”
他眉宇恬淡,紧握着崔锦之的手,总算察觉到指尖的暖意,仍然执拗着不肯放开,“这些查抄的官员倒是一个比一个有钱,搜刮出来的金银钱货都进了国库。”
崔锦之被他逗得发笑,“听说殿下提议减轻税收?薄税敛,轻徭役,百姓身上的担子轻了,自然会感念殿下。”
“户部有了钱,我的提议自然也上奏的顺畅……老师既然都知道了,还来问我。”祁宥低下头,看着离自己不过几尺的崔锦之,嘴上像是抱怨,实际心头一片暖意。
“这么多年了,老师怎么还是如此瘦弱。”他伸出手,在崔锦之的头顶上比划了一下,“清蕴都和老师一样高了。”
崔锦之抽出手来,平静道:“臣自小体弱,四处流浪,没吃上几顿饱饭,长不高是正常的。”
又转开话题:“倒是听殿下身边的人来报,说殿下夙兴夜寐地处理户部的事,已很久没睡过一场好觉了?”
手中温润细腻的触感消失,祁宥心头热热的,忍不住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师怎么这样关心我?”
她一顿,突然想起前世祁旭那张不耐烦的脸来。
崔锦之处理政务事必躬亲,支着病骨操劳,连弟子的事也不会落下。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这样无微不至的注视。
上一世祁旭就是这样,她问得多了,便冷下脸色道:“孤的事情,丞相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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